青春里的误会与错过

山东省临沂市平邑县的赛博高中,每到课间总能看到一群女生围着教学楼三楼的走廊——那里是张圣楠的教室门口。作为校里出了名的富二代帅哥,他的白衬衫袖口永远卷到小臂,篮球场上的身影更是让无数女生心动。而陈雅轩,是唯一能让他驻足的女孩——这个有着天籁嗓音的校花,高一时在军训晚会上一曲《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》惊艳全场,从此成了赛博高中的“校园明星”。两人的名字,常常被同学们放在一起讨论,连隔壁班的王楚璇都知道:“张圣楠和陈雅轩,简直是天生一对。”

故事的开端,是一个普通的课间。张圣楠刚走出教室,就被一个女生拦住,对方红着脸递来一张纸条:“我同学……让我给你的。”说完转身就跑。张圣楠习以为常地把纸条塞进口袋,却没注意到女生跑开时,偷偷朝不远处的王楚璇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“哟,又收到情书了?”损友们围上来调侃,“快打开看看,是谁这么大胆!”张圣楠笑着摆手:“上课再看,先去厕所。”可他的心跳,却比平时快了几分——刚才女生跑开时,他好像听到她提了“陈雅轩”的名字。

上课铃响后,张圣楠坐在座位上,偷偷展开纸条。上面只有短短二十多个字:“放学后操场等我,有话想对你说——陈雅轩。”他愣住了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。旁边的损友凑过来一看,忍不住惊呼:“我靠!陈雅轩约你?”声音太大,全班目光瞬间聚焦过来,连讲台上的老师都停下了板书。损友慌忙低头道歉,张圣楠却还沉浸在惊喜里——他早就喜欢上陈雅轩了,只是一直没敢表白,没想到她竟然先主动了。

王楚璇

放学后,张圣楠在损友的“护送”下来到操场。远远地,他就看到陈雅轩站在篮球架下,风把她的长发吹得凌乱,她时不时抬手整理,像是想以最好的样子见他。张圣楠的心跳更快了,损友们识趣地离开:“我们在校门口等你,加油!”他深吸一口气,走到陈雅轩身后,轻声问:“有事吗?”陈雅轩慢慢转过身,脸颊通红:“你……有女朋友吗?”“没有。”张圣楠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。“那我……可以做你女朋友吗?我喜欢你很久了。”陈雅轩的声音越来越小,眼睛盯着脚下的草坪。

“当然可以!”张圣楠脱口而出,他一把拉住陈雅轩的手,将她拥入怀中,“其实我也喜欢你,从你唱那首歌的时候就开始了。”没等陈雅轩反应,他低头吻了上去。陈雅轩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闭上眼睛,任由他温柔地探索。这是她的初吻,青涩却甜蜜,直到她快窒息时,张圣楠才松开她,笑着说:“傻丫头,第一次吧?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陈雅轩红着脸点头,任由张圣楠牵着她的手,走出操场。一路上,羡慕的目光纷纷投来,他们却只看得见彼此。

从那以后,张圣楠和陈雅轩成了赛博高中的“明星情侣”。他每天早上开车接她上学,放学在校门口等她,哪怕被女生们围着要签名,也会紧紧牵着她的手;课间他们会一起去花园散步,陈雅轩靠在他肩上哼歌,他就安静地听着,偶尔给她递一颗糖。王楚璇每次路过花园,都会笑着走开:“真羡慕他们,感情这么好。”连学校里流传的秀人模特高清图集,同学们都会调侃:“这里的模特再好看,也不如陈雅轩一半。”

幸福的日子过了半个学期,寒假来了。陈雅轩要回老家陪姥姥,张圣楠送她去车站时,依依不舍地说:“等开学,我有惊喜给你。”他指的是一对定制的情侣戒指,内侧刻着他们的名字缩写,他早就放在口袋里,却想等开学时给她一个浪漫的仪式。寒假的一个月,张圣楠每天都和陈雅轩视频,分享彼此的日常,他还跟表妹罗莉安提起:“开学后带你见我女朋友,她人特别好,还会唱歌。”

开学那天,张圣楠去车站接罗莉安——她刚转来赛博高中,家里也是做生意的,开着全新的奔驰跑车。车到学校门口时,罗莉安故意放慢速度,还俏皮地对张圣楠说:“表哥,让你的同学们看看,你有个这么漂亮的表妹!”她打开车门,穿着粉红色丝袜和华丽板鞋,一出场就引来围观。罗莉安得意地挽住张圣楠的手:“走吧,去报道处。”却没注意到,不远处的门卫室里,陈雅轩正趴在窗口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
陈雅轩是提前来学校的,她想给张圣楠一个惊喜,却没想到先看到了这样的画面。罗莉安挽着张圣楠的手,笑靥如花,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,就像她曾经幻想的那样。她躲在门卫室里,看着他们走进报道处,心一点点碎掉。这时,王楚璇路过门卫室,看到陈雅轩的样子,忍不住敲门:“雅轩,你怎么了?那是张圣楠的表妹,我刚才听他跟老师介绍的。”可陈雅轩已经听不进去了,她的脑海里全是罗莉安挽着张圣楠的画面。

报道处里,张圣楠揉了揉罗莉安的头发:“乖,我去找你表嫂了,你自己先熟悉一下环境,别乱跑。”罗莉安嘟囔着嘴:“你就这么丢下我?万一我丢了怎么办?”“你都多大了,还撒娇。”张圣楠笑着拿出口袋里的情侣戒指,摸了摸,“我想早点见到她,想死她了。”他转身离开,脚步匆匆,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——他们刚才看到罗莉安挽着他,都以为那是他的新女朋友。

张圣楠来到陈雅轩的教室门口,看到她坐在座位上,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他心疼地走过去:“宝贝,怎么哭了?是不是想我了?”陈雅轩抬起头,眼睛通红:“你不是有新女朋友了吗?还来找我干什么?滚!”没等张圣楠解释,她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,转身跑出教室。张圣楠愣住了,手里的戒指差点掉在地上。等他反应过来时,陈雅轩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他疯狂地冲出教室,到处找陈雅轩——操场、花园、校门口,甚至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便利店,都没有她的身影。损友们赶过来,无奈地说:“我们刚才看到她哭着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,拦都拦不住。”张圣楠瘫坐在地上,眼泪终于掉了下来。他掏出口袋里的情侣戒指,看着上面的缩写,心如刀绞。王楚璇走过来,递给他一张纸巾:“你快去追吧,跟她解释清楚,她只是误会了。”

可张圣楠不知道陈雅轩去了哪里。他不顾家人反对,辍了学,拿着陈雅轩的照片,走遍了临沂的每一个角落。他甚至托人找遍了所有秀人模特的图集、柚柚小奶瓶的粉丝群,希望能找到一点她的线索,却都一无所获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张圣楠的头发越来越长,曾经的帅气少年变得憔悴不堪。他常常坐在曾经和陈雅轩散步的花园里,手里攥着那对没送出去的情侣戒指,一遍遍地想:如果当时他早点解释,是不是就不会错过她了?

青春里的误会,往往来得猝不及防,错过后才明白,有些话一旦没说出口,就可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。张圣楠不知道的是,陈雅轩后来去了另一座城市,她偶尔也会想起赛博高中的日子,想起那个给她初吻的男孩,只是她再也没勇气回去。而那对情侣戒指,被张圣楠放在了钱包里,成了他青春里最珍贵也最遗憾的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