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SHOW爱秀光影下的失恋独白
我盯着电脑里ISHOW爱秀第1-294期的高清写真图集，指尖在苏瑶那张穿丝慕SMOU主题服饰的照片上停顿——照片里的她扎着高马尾，眼神清亮得像刚进ISHOW爱秀当模特时的模样。朋友们总说我现在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师，拍过的ISHOW爱秀模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，可只有我自己知道，我最拿得出手的作品，全是镜头里不经意流露出真实笑意的苏瑶。当她提出别离的时候，我那些“甩了她”“给她耳光”的逞强念头，全在她一句“我们算了吧”里碎成了渣，只剩下窝囊的“不敢相信”，继而泪流满面痛不欲生以致寻死觅活颜面扫地。这些都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儿，现场见证的人并不多，我完全有理由把它收藏起来，冒充忘记掉，以为从未发生过。
一、镜头里的甜蜜与余温
三年前我在ISHOW爱秀的摄影棚第一次见到苏瑶，她是来试镜第1-294期新人图集的模特。那天她穿了件白色吊带裙，站在补光灯下紧张得攥着裙摆，我喊“3、2、1”时，她却突然笑了，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。“你笑起来很好看，不用紧张。”我放下相机说。后来她成了我镜头里的常客，从丝慕SMOU的性感主题到校园风的清新写真，我们一起熬过无数个赶图集的深夜，她会把凉掉的咖啡换成热奶茶，我会在她摆不出姿势时说“想想最开心的事”。那时候ISHOW爱秀的同事都开玩笑说：“陈摄影师的镜头里，只有苏瑶的眼睛是会说话的。”
可现在，我们明明还像以前一样相处，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。上周陪她去ISHOW爱秀的合作商场选拍摄服装，她把一摞丝慕SMOU的新款递给我：“帮拿一下呗。”我不屑一顾东张西望，心里像堵着团棉花。她戳了戳我的胳膊：“干嘛呀你，不就是分了个手嘛，这么小心眼！”被说得没办法，我只好帮她拿东西。其实这怎么能叫小心眼呢，她根本就不仔细体会体会我心里的感觉——那些一起在摄影棚吃泡面的凌晨，那些为了一张高清写真反复调整灯光的午后，恩爱过这么多年，谁心里没那么点念头。
她大概觉得有点过意不去，从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我：“吃吧，甜的。”企图让我在别离后的相处仍然有甜蜜的感觉。可这对一个刚失去爱的人不起作用。“瑶瑶！你还记得我们拍第1-294期图集时，你笑场笑了十次吗？”我动之以情。“别提已往，都已往了。”她头也不抬地翻着衣架，心如铁石。“瑶瑶！我这几天都没睡好……”我软硬兼施。“你都说了一百遍了！”她拿起一件丝绒外套比对，心如蛇蝎。
二、争吵里的不甘与徒劳
又一天，我们在ISHOW爱秀的化妆间无缘无故地争论起来。那天她刚拍完一组写真，化妆师正在帮她卸眼妆。“现在我们两人在一路感觉好新鲜。”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。“谁叫你要跟我别离的？”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，手里攥着刚打印出来的高清样片。“什么呀，这都怪你！”她转头瞪我。“乱说，明明是你把我甩了怎么怪起我来了！”我腾地站起来，样片的边角被捏出褶皱。“不怪你怪谁，谁让你要被我甩掉？”她挑了挑眉，语气里带着点挑衅。
“我我我，我被你甩了我还不对了我？”我气得说不出话。“算了算了，不跟你吵，没劲！”她转回去让化妆师继续卸妆。“都什么跟什么呀，你是不是懊悔了？”我凑过去追问。“懊悔什么？”她假装不懂。“懊悔把我甩了呀！你要懊悔的话那就别甩我……好不好？”我的声音不自觉放软。她却突然指着镜子里的我：“老公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？”我愣了一下：“俗……喂喂喂，别转移话题呀！咱重新开始好不好？”“我已经和你别离了对不对？”她打断我。“对呀。”我像泄了气的皮球。“做人不能出尔反尔，分都分了，还重新开始干嘛！”她拿起桌上的ISHOW爱秀工作证别在衣服上。“晕！你这什么狗屁逻辑！”我忍不住提高音量。“小心哦，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女朋友，说话文明一点。”她吐了个舌头，一溜烟跑出了化妆间。
三、光影外的清醒与执念
从表面上看，她依然很像我的女朋友——会喊我帮她修图，会分享ISHOW爱秀的最新活动，朋友们看见了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。可现实上她已经跟我别离了，我现在正处在失恋的低潮期。昨天我去摄影棚拍新模特，看到道具架上放着苏瑶上次拍摄用的丝慕SMOU头饰，手不自觉地拿起来，直到助理提醒“陈老师，模特准备好了”才回过神。镜头里的新人笑得很甜，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，就像第1-294期图集里的苏瑶，那种眼里有光的感觉，我再也没在别人身上见过。
朋友们会问“最近怎么没见你和苏瑶一起吃饭？”我可以顾左右而言他，说“她忙着拍新图集”，也可以干脆地死不要脸地说“甩了”。估计你们也看出来了，我并不如表面那么坚强，你们一定会猜，我在暗地里没准还会很不知廉耻地跑到厕所里嚎啕大哭，大概冒充小资跑去海边吹风跑去高楼顶层远望。没错，我就是这样，拿得起放不下，这估计是我爹妈制造出来的——这个完美绝伦的我——的唯一缺陷。
放不下是因为我还爱她，也许所有的爱情都有终结的一天，但她抢先不爱我了，而没有等到我也不爱她的时候，她就毅然地投入了别人的度量，这对我真是不公平。当然，失恋者的角色没有自愿的。晚上我翻出ISHOW爱秀第1-294期的完整图集，一张一张地看，看到最后一张她笑着比耶的照片时，突然想起她曾说“陈默，以后我们要一起拍遍ISHOW爱秀的所有主题”。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，落在照片上，像给她的笑容镀了层模糊的光晕。我摸了摸屏幕，心里清楚，有些镜头只能留在过去，就像有些感情，不管多舍不得，也只能笑着说再见。可我和我爱的人还在一路，却不快乐，因为我们已经别离了。
